“不会,”韩娅妮说,“江家人丁不旺,并不难查,江欣璐的籍贯确实是余周市青莲镇,祖上就是制皂的,爷爷叫江丁生,父亲叫江荣发,三代单代,到了她这代是个女孩,很小的时侯,江欣璐的父母离了婚,父亲在她大二那年破产自杀,母亲嫁了个混混叫马志希……”
韩太太坐在一旁安静的喝茶,听到这里,眉头微蹙,垂下眼帘,遮住眼里的情绪。
“这么说,江欣璐就是当初江记药皂的后人。”
“毫无疑问,是的。”
韩莫年把文件袋搁在一边,靠在沙发上抚了抚前额,“要想个什么办法把她手里的秘方拿过来呢?”
这确实是个难题,知道有那样东西,却无从下手,很令人头疼。
韩娅妮想了想,说,“派人去偷回来。”
“就算是偷,也得先知道东西在哪?”韩莫年摇了摇头,“机会只有一次,不然就打草惊蛇了。”
“要不收买药皂部的职员,他们天天跟配方打交道,肯定能知道。”
“这么重要的方子,不会随意让人知道,一般的职员只了解个皮毛,只有核心人物才知道整个秘方。”
韩娅妮叹气,“药皂部的核心人物是邝希文,他对江欣璐可是忠心耿耿。”说到这里,她鄙夷的撇嘴,“郝承晟倒放心让江欣璐和邝希文共事,就不怕给他戴绿帽子!”
韩莫年,“这确实是个棘手的事,我得到的消息,欣希美已经递交了临床申请,一旦数据采集完毕,他们就能大批量生产,到那个时侯,我们再拿秘方就晚了。”
韩太太突然插了句嘴,“那秘方对韩氏很重要?”
“非常重要,”韩莫年说,“现在化妆品行业难做,推陈出新,换代太快了,韩氏是老牌子,不上不下的,如果不创新,很快就会走向衰退,被其他的化妆品公司取代。其实这几年我一直在琢磨药皂的事,我们韩家祖上也是做药皂的,如果能把药皂重新做起来,把广告做大做响,老字号老口碑,连带着化妆品也会好卖很多,我们韩氏又能上一个新台阶。”
现在最头疼的就是要如何拿到秘方,拿钱买显然不现实,江欣璐现在不缺钱,找人偷,容易打草惊蛇,收买内鬼不一定能拿到完整的秘方,想了半天,父女俩个也只是默然相对,理不出头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