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欣璐冲他抛了个白眼，也忍不住笑起来。
等他们做好准备出门，却有不速之客到了，是刘天范和另一个警察。
刘天范出示了警官证，态度还算客气，“郝先生，我们来是想关于杨国斌的死因，问你几个问题。”
郝承晟被打乱了计划很不高兴，冷着脸：“我所知道的都告诉姜队了，你去问他。”
刘天范说，“姜队已经被停职，现在由我负责这个案子。”
郝承晟还要甩脸子，被江欣璐拦下了，她客气的说，“两位警官很坐吧，我给你们泡茶。”
郝承晟看江欣璐去了厨房，只好坐下来，“想问什么？”
刘天范清了清嗓子，另一个警察则打开记录本，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郝先生，我想问一下，你为什么要去接触杨国斌？”
“我怀疑杨国斌和我父亲的死有关，所以才想去接触他。”
“郝先生的这个怀疑从何而来？”
这时侯，江欣璐端了两杯茶过来，放在茶几上，然后坐在郝承晟身边，并不打算回避，郝承晟看了她一眼，算是默认了，这些事情，她知道了也好。
“我听到杨国斌打电话向郝明轩要钱，起了疑心，所以才想查他。”
“你怎么能确实向郝明轩要钱的就是杨国斌？”
“我查了电话号码。”
“你是通过什么途径查到杨国斌的？”
“这个……”郝承晟抿了一下嘴唇，“无可奉告。”
刘天范碰了个钉子，有点无可奈何，换了个问题，“当初你找到李彬，李彬死了，现在你找杨国斌，杨国斌也死了，这一点，你做何解释？”
“很简单，有人做贼心虚，杀人灭口。”
“那为什么不可以理解成，是郝先生杀李彬为女朋友报杀父之仇，杀杨国斌是为了嫁祸给郝明轩？”
郝承晟气极反笑，身子往后一靠，打量刘天范两眼，戏谑的道：“你是警察吗？是个九流的小说家吧，这样天马行空的构思都能想得出来？按理说，你是姜队的助手，多少也应该学到一些东西，但是和他比起来，你实在差得太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