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僵硬着脖子,望向女儿,失神地喃喃:“你娘她……”
陆九万绕开馄饨,扑过去抱住他,“哇”的一声哭了。
陆正纲让她一扑,惊醒了,慢慢抬起手,拍了拍她的背,轻声道:“不怕,爹在呢!”顿了顿,他语气坚定,“不管她曾经是谁,现在她都是我的妻,你的母亲。”
不是官宦人家的小娘子又怎样?
来历不明又怎样?
反正他从一开始看的也不是她的身份。
长安街上,惊鸿一瞥,再难忘怀。
陆正纲承认,他就是贪恋她的美色,他就是迷她那张脸,就是爱她那敢爱敢恨、偶尔做作的性子!
待陆家父女平静下来后,秦玉珑继续讲述。
她讲的第四段旧事,是关于萧太妃知器的。
安抚住晋王后,花瑶与武康伯终于腾出了精力研究新圣物:这东西的能力似乎是通晓过去未来。他们以为自己掌握了天机,并选择暂时蛰伏。
可是,花瑶碰了几次壁后,才发现,这块新圣物的预知能力不准。她枕着新圣物梦到的事情,可怕是真可怕,却并不完全是事实。
两人不甘心地研究了又研究,不得不确认,新圣物并不能预知未来,它只是擅长窥破人心中的恐惧。
这是个很鸡肋的东西。
偃旗息鼓几年后,两人不得不从头开始。
花瑶认为问题可能出在族祭的方式上。他们应该去炼石族故地进行,并且族祭的日子要遵循炼石族的习俗。
好在这次他们不需要再去掳人了,只消让之前那些炼石族的男孩女孩不停孕育后代就好。这样血脉还纯一些。
三十个女孩嘛,很快的。
至兴后期,武康伯告诉她,他发现了一个有意思的女孩。
这个叫萧敏的女孩,文章平平,却很擅长造势,从籍籍无名,到金句频出,仅经过了一场宴席。
花瑶来了兴致,研究过这女孩的经历后,笑了:“她不受宠,且有些自卑。但她实在很聪明,可以过来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