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个屁!”钟春雪瞪她一眼,一锤定音,“钱的事儿,不用你们操心,我来搞。”
陆九万忍不住顶嘴:“一年半载,除非您能点石成金,不然再怎么折腾,咱家也赶不上护国公府的财力啊!”
钟春雪显然思索过这个问题:“不需要旗鼓相当,但总得能看得过去吧?啊,说起来以前我投的一些铺子,不知现在有没有办得好的,回头得去街上瞧瞧。”
陆九万是知道她擅长经营的,不由好奇:“您都投了什么铺子?”
时间过去太久,钟春雪想了想,才不确定地道:“我做的最大一桩生意,是嘉善初年跟人合伙开的一家酒楼,就在长安街上,叫……栖花楼!但愿没关门大吉吧!”
“嘎嘣!”
陆九万太过用力,一口咬碎了兔子骨头,整个人都是呆滞的。
本千户这么多年了,想买房都得跟太子妃借钱,如今你告诉我,京师最有牌面的栖花楼,有一半是咱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