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京像个记吃不记打的小兽,他推了一半的手改成了搂,将女子往怀里带了带,刹那心湖泛起了柔软涟漪,他喟叹道:“倒也不是完全倒霉,你看,我搂住你了,不是么?说起来,红莲寺虽然下下签甚多,但好歹给我牵了一段姻缘,倒也不算白搭了那么多香油钱。如此一想,还是我赚了。”
两人侧躺在冰凉的地上,身旁是起义成功的躺椅,以及冷眼看戏的卷宗,一切静谧而又荒唐,男女像极了偷腥儿的猫。
陆九万伸手推开硌到恋人的躺椅,隔着衣服摸了摸他的后腰,确认没伤到骨头上,才轻声问:“除了孙逸昭之事,你方才还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有!”白玉京本无要事,可他闻听此语,陡然福至心灵,双眼蓦地炯炯有神,“我希望我的姑娘永远英姿飒爽,所向披靡,能够做一切自己想做的事!”
初秋凉夕,风月甚美,有清风穿窗而过,吹拂着男女的碎发,渐渐迷离了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