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我懂您的意思了,说白了就是要让朝廷知难而退,不敢用您。”
“对,或者说真要用我的话,除非有圣旨做保障,保证事后不追究我的任何罪责,甚至包括屠城在内,否则,老子绝不蹚这趟浑水!意思是这个意思,怎么能写的委婉一点还传递得准确,你看着写,我不会玩这种笔杆子。”
“是,那我明白了。”
想了想,邓森又道:“把我的这个意思,想个办法,告知扬州城里的黑心熊和苏宁衔。”
“是。”
“然后下令全军开拔,出城剿匪。”
“开……开拔?”
“对,开拔,剿匪,但是不剿扬州城的匪,据我所知,在咱们两界之交,三河一代是不是一直都盘踞着一伙儿三河水匪来着?剿他们。”
“这……又是为了……”
“哎~,盐道衙门要搬到扬州去了啊,咱们这淮河西路又少了一大块的进项,我听说,苏宁衔的手下靠着黑心熊的义字门搞什么股票,搞什么贷款的,倒是也赚了一些钱,你说这个黑心熊,怎么能厚此薄彼呢?”
“啊~,明白了,节帅,高明啊,您放心,此事要我去做,对北对南,一定把节帅的意思带到。”
…………
寿州与扬州总共也没多远,很快的,朝廷的态度和邓森的态度传来,刘大炮却是反而比朝廷更先得到了确切的消息。
同时懵了一个大逼。
“邓森跑三河剿匪去了?”
皱眉思索良久,而后却忍不住笑骂了一句:“这老狐狸,他这手段还真有那帮文官的弯弯绕。”
说罢,却是心情大好,干脆挥手示意其他人躲远点,开始对九儿动手动脚了起来。
一旁服侍的九儿都懵了,道:“爷,邓森都已经陈兵了,您怎么还有闲心干这个事?”
“陈兵?他陈什么兵了?”
“区区三河河匪不过是小患,只是因为他们恰好处于两界之间,颇有一些三不管,三河水道又繁杂,这才留他们到了现在,甚至这还有点养寇自重的意思在里面,哎呀~,爷您轻点。”
“那又如何?几个小毛贼,他乐意剿就剿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