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眨巴两下眼睛,将那颗扣子捡了起来,细细看去,是一个金丝线盘的圆扣,小小一颗,正是四爷今日穿的衣裳上面的扣子。
他这是什么意思?
刚说一心一意,他说自己痴了,明显就是不愿意。偏又将这扣子给送回来,一句话都没有,倒是涨了颗爱心...
温酒忽而起身,向外头走去。
不语即刻将人拦住:“姑娘要去哪里?主子吩咐,让我守好屋子,不许你出去的。”
温酒皱眉:“我去跟四爷说两句话。”
不语憨憨的摇头:“不行,爷骑马出门的,如今指不定已经到衙门了,姑娘不能去。”
温酒磨牙:“你也不跟着爷跟前伺候吗?”
不语再次摇头:“主子吩咐,让不语护着姑娘,不让姑娘出门,也不许旁人进去。姑娘若是有什么吩咐,说上一声就是了。”
温酒跟不语大眼瞪小眼了好一回儿,终究是败下阵来,回到屋子里头。
这一下,温酒越发的烦躁了,迷迷糊糊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的。
再醒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温酒是被冷醒的,摸了摸身侧没有温度的床榻,她还有些怔楞。
说来南巡这些时日,日日跟四爷睡在一个榻上,温酒天生体温比旁人低些,四爷则是像个行走的大火炉一般,贴着他睡,总是暖和的。
初时,温酒睡的冷了,钻进他被窝,他还要冷声呵斥温酒,让她规矩些。
这些时日也习惯了,反而会直接将温酒纳入怀中。
温酒已经很多天没有将手脚露在外头睡觉了。
晃晃头,温酒即刻将脑袋里头杂七杂八的思绪赶出去,起身出门。
外头,不言不语脸色都很是脸色阴沉地在院子里直转圈。
温酒心里咯噔一声:“爷呢?为什么还没回来?”
不语皱眉:“爷被人掳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