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瑞潭浓眉一高一低,原以为在她婚礼前的谈话,只是她说说而已,没想到,在那个时候她就压根没有结婚的心思。
“来,大师兄,祝我顺利完成母亲的遗愿,干杯!”林殊举起酒杯,笑得像个孩子,转而仰起头,将半杯白酒灌进肚子。
虽然喝白酒好比自虐,但有些时候,长痛不如短痛,贺君闲,她爱过,也死心过。
一开始,她就打算让贺君闲丢尽脸面,堂堂云升总裁被退婚,这种羞辱,恐怕是贺君闲一生的败笔吧!
真是痛快!
她在酒肉穿肠过,双耳不闻天下事。而京城长街,一辆布加迪威航正龟速驶过街道角角落落,双手紧扣着方向盘的男人,不时地透过车窗不放过任何一张面孔。
林殊并没有回到林家,顾舍已经在全城搜索,哪怕掘地三尺,也必须把林殊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