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殊眉头紧皱，“痛。”
“痛也要忍忍，第一次上药，是要痛才行，不然没有效果，这一次之后，上药就没有那么痛了。”贺君闲轻声说道。
林殊看着贺君闲，沉默了一下，道：“我不明白。”
“不明白什么？”
“我不明白你究竟是什么意思。你是在耍着我玩吗？一时一个样，我真的看不懂，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明白，那就慢慢想，总会想明白的。”贺君闲也不说自己的想法，只让林殊自己慢慢去猜。
林殊在心里咒骂了一声。
“别以为你这么做，我就会感谢你。是你自己给我上药的，我可没有让你这么做。”林殊别扭地说。
贺君闲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嗯，是我自己要这么做的，跟你没有关系，所以你不用有任何负担。”
林殊皱了皱眉，终究还是没有说话。
只是上药的过程有点疼痛难忍，为了不叫出来，林殊一直咬着下唇。
下唇都被她给咬肿了。
贺君闲抬头看到了，皱眉道：“不要咬下唇，这里又没有别人，你要是想叫，尽管叫出来。”
“又不是很痛，我为什么要叫出来？不用。”林殊刚说完，就被贺君闲用力一按，痛得直接叫了一声。
对上贺君闲戏谑的双眸，林殊顿时有些恼怒，“你刚刚是故意的吧？”
“怎么会？刚刚就告诉你了，上药是会痛的。”贺君闲一本正经地说道。
林殊也不想跟他解释了。
她想起了艾凌，话到了嘴边，一时间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如果开了这口，贺君闲帮了她的话，那他们这算怎么回事？而且她现在，以什么样的身份，什么样的立场，让贺君闲帮她？
当初看艾凌一直哭着哀求她，她心里有些过意不去，所以就答应了艾凌。
但现在想起来，觉得这个口实在是有点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