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顾书卿就是沉默。
任由她拽着，任由她哭诉质问。
顾书卿不是不想回答，是根本回答不上来。
她做错了什么？
顾夕做错了什么？
她，什么都没做错。
顾书卿上前一步，把顾夕揽到怀里，轻轻拍着她的头。
依旧，只字未说。
他根本就不知道该说什么。
等到顾夕哭累了，顾书卿提了话，“小夕，哥哥带你出去玩吧？”
顾夕抬头，一脸懵懵懂懂的。
顾书卿揉了揉她的头。
原来一个人的心智，是非常改变一个人的样貌的。
这张脸，在慕安安的时候冷静漂亮，会发光。
可现在是顾夕记忆的脸，懵懵懂懂，眼神清澈单纯，就是一个十岁小姑娘的样子。
被抛弃的难过，一听到出去玩就忍不住眼睛发亮。
“我给你找套衣服，我带你去游乐场，好吗？”
这句话一出来，顾夕的眼睛是真的在发亮。
刚才的难过好像一瞬间就没了，满眼星星，充满了期待。
顾书卿说，“今天呢，你想玩多久都可以，没人会喊你回家，也没有人会阻止你去玩你想玩的项目，就是……自由！”
“好！”顾夕快速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