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也太危险了。
“无妨。”他微笑,“我与她是旧人。有订情之约。”
“????”
他想起他曾经有一张在家中大火中烧毁的石碑拓文,是她的墓牌,他拓下来后珍藏几年。因为在梦中,那洗衣女的身影与那小鬼儿重叠起来,在坟场追着他,问他:“你要不要留下来,和我做伴儿。我一个人好没趣。”
后来,他太害怕了,反手撒一把药粉把她迷晕。
当然这种互相伤害就不重要了。可以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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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夕晚,早忘记坟场里她把人家柳如海追哭这回事。
她已经习惯,眼里只有宋成明了。
南康侯府。
外书房。
宋成明银袍玉冠,唇有乌须,仪表堂堂。
多年过去,他年上三十,不复少年时踏雪寻梅之绝色,却平添朝堂上柱国权臣的美男子威仪,他叩着紫檀桌面的手指,沉吟着:“我们的情份原不一样,你且出府,我——”
“侯爷,我愿意去侍候太太。”
曹夕晚细思之后,笑语应声。又重复了一遍。
他愕然:“什么?”
室中寂静。
屋角站着的连二管事向后退了半步,半点也不想掺合到侯爷与曹夕晚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