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动了?”
“没。”细柳紧张地咽,“陈妈妈,我们一起验。过手我不管的。”
陈妈妈倒是诧异看了她一眼,打开了机关仔细看过,居然没动。
这细柳娘子,居然不笨?
“她在太太面前摆明了不在意。东西丢了,岂不全是我的错?”细柳咬牙,“她就故意想害我!”她就绝不会上当,细柳重重地喘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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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妈妈看着她,倒笑了起来,亲手把佛像收起来,因为太太不在。陈妈妈看了细柳一眼:“你求求青罗。我听说她一向照顾自己手下的女番子。”
楼细柳一怔,迟疑不解看陈妈妈。她又不是青罗的手下。求她干什么?
陈妈妈不过是一时的怜悯,又不出声了。
毕竟若是没有淑鸾小姐,就细柳这脾气早被楼府一顿板子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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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妈妈转身进了东厢房,去禀告太太。
“她就这样跑出去打听消息?”楼淑鸾也不禁脸上变色,霍然站起,她知道近两回,因为太监大档暴死的案子,陛下一直不喜,曹夕晚又如此紧张不安,侯夫人也忐忑起来,“打发人,去宫门口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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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康侯这一回进宫伴驾,深夜直到二更天才回。
曹夕晚白天里,半点没理会侯爷在宫里的死活,是不是会在玄武湖上暴死。
因她带着毛二狗,骑着小青驴,在金陵城跑了好几个地方,她在追踪几个燕王府的亲朋死党。尤其是徐国公府的三老爷。
她低头记着小本子。
时近傍晚,她最后到了女官秀云家附近,到底是遇到了柳如海,他同样骑着大花驴来叩陆家的门。
无人。
“嗯?”她一看,在巷子里笑了。牵驴的毛二狗也诧异:“他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