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那是什么药?”她在廊上等着曹夕晚。
曹夕晚矜持微笑,给了楼细柳一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神秘眼色,然后转身离开,楼细柳心想,难道就是枚假药,在骗玉词害怕?
曹夕晚稳坐钓鱼台,她等着楼细柳慢慢地查,查到以后来送钱买药。细柳至少也要等到明天开春才会来找她。
三两银子一枚。她一定要坐地抬价。
回了房,她赶紧就记帐本儿【今日卖药一枚。】
这是对帐的本儿,以后还要和柳如海一起算钱分账的。对了,还要给秦猛罗妈妈她们也看一看。
++
她乐观地等着二房的亲事六礼过完,到明年春天,大发横财。这可是比开赌局更正经的生意。
园子里秋寒渐深,红枫落叶,随园中渠水潺潺。
偏偏二房这亲事依旧如她所料,并不顺利。
在佳书娘子过礼备嫁的这几个月,正房里太太忙碌,云柱跟着太太,时常不在百花堂,而问雪不得人心。
曹夕晚理所当然自封了镇山太岁。
她严命着,一律不许闲杂人等上门,不许正房里的丫头作妖。她想,南枝即使真的藏在侯府,也不可能让她有机会进到百花堂来。
——当她曹夕晚是死的吗?
++
“你们听清楚了,这里就是我说了算!没我的话,不许放人进来!”
“……”丫头婆子站在院子里,一排排老实听着,其中有不服气的丫头,悄悄看细柳。
细柳也站在丫头里听她训话,手里正转着线团儿,斜眼都斜飞了,但就是没出声。
曹夕晚满意,其他地方,自然有连二管事做巡海夜叉。
++
“陈妈妈,你放心,有我在呢。”她倒不是为了楼淑鸾,但她和陈妈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