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谨言眼睛掀开一条缝:“你敢。”
何怀晟好整以暇地挑了挑眉:“那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不告状。”
顾谨言:“……”
“幼稚。”
何怀晟无视掉他的嘲讽,一本正经地问:“谨言,说实话,你是不是喜欢陆清越了?”
顾谨言直接把眼睛闭上了,一脸拒绝回答这种无聊问题的表情。
但何怀晟低着眉眼,面色深沉地看着他。
顾谨言十七岁接管顾氏,当时那些股东都欺负他年轻跟他唱反调,但是顾谨言不服输,那些人不肯帮他就自己拼,刚开始那几年,许多大合作都是他亲力亲为在酒桌上拼下来的,好几次都喝到胃出血。
等彻底将总裁的位置坐稳之后,他便不怎么喝酒了,说家里还有长辈要奉养,不能再祸害身体,万一英年早逝就没人给爷爷奶奶养老送终了。
这么多年他一直很自律,甚少喝酒。
可是今天,为了那个小丫头,他居然破了自己给自己定下的规矩。
要说他心里不在乎那个小丫头,有些说不过去。
只不过,她实在是配不上顾瑾言。
酒店里,顶层总统套房。
男医生一边用湿巾擦手一边叮嘱:“陆小姐,您的脚腕就是关节有点错位,复位之后再用药油揉两次,基本就能恢复正常了,但是近期不能再穿高跟鞋,也不能进行跑跳等剧烈运动。”
陆清越坐在床边动了动脚腕,果然已经不疼了。
“谢谢您医生,大晚上的还麻烦您跑一趟。”
男医生脸上带着恭敬的微笑:“您客气了,我是沈先生的私人医生,为您效劳都是应该的。”
陆清越听他这话就是误会她跟沈观良的关系了,但没等她解释,医生就已经拎着药箱走出了房间。
送走医生,大堂经理转身回来,微笑着道:“陆小姐,浴缸已经放好水了,您泡个热水澡吧。”
今天出了不少汗,身上粘乎乎的,她的确想洗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