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越扬着头看着他,眼中带着几分锋利:“你当我是什么人?是的,我去笙铯跳过舞,那是我自己的选择。但是,不代表谁都可以随意践踏侮辱!”
此时的陆清越就像一头炸了毛的小狮子一般,何怀晟没想到陆清越会炸毛,他立即说道:“如果这个人是瑾言呢?”
陆清越顿时愣住了:“你说什么?”
何怀晟低声说道:“因为你跟瑾言在一起过,所以,我才找你的。”
顾瑾言有这方面的毛病吗?
这实在是让陆清越有些出乎意料。
何怀晟声音低沉的说道:“陆小姐,我完全没有侮辱你的意思。跟去笙铯相比,我觉得去面对一个你喜欢的男人更好!你说呢?”
“谁说我喜欢他?”陆清越脱口而出。
何怀晟淡淡微笑:“那你为什么留着他的孩子?别告诉我,你是想拿孩子做筹码来要挟瑾言!”
“我才不是呢!”陆清越毫不犹豫地说出口。
何怀晟继续说道:“所以,我说的没错吧。以你的条件想嫁给瑾言的确不可能,但是,帮他,能救你弟弟。对你来说,并不会太为难吧!”
陆清越的心里因为他那句你喜欢瑾言而乱了,又因为他咄咄相逼的言词而气愤。
她一张小脸上都写着不高兴,她冷声说道:“抱歉何先生,我觉得很为难。”
她从包包里拿出两百块钱放在桌子上,声音微冷:“这顿饭我请了,就当感谢你上次在酒店里对我的照顾。”
说完转身离开了包厢。
结完账走出饭店,她忍了一路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心里堵得难受。
陆清越抬手慢慢捂住眼睛,心里自嘲地笑了笑。
什么尊重,什么好心,都是假的。
原来从前顾谨言一次次地允许自己靠近他,只是因为自己能让他产生那方面的冲动。
那天晚上,他从笙铯把她带走,她心里一直深深感激,现在想来,他应该只是不想让自己这个能够慰藉他身体的工具被他人染指而已吧?
还有今天,何怀晟对她说出那些话时语气,是那般的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