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谨言抽烟的动作一顿:“没有。”
除了他自愿送给她的那套珠宝和签合同时的一百万,她从未主动开口问他要过一分钱。
“那她问你要名分,想让你公开关系做你女朋友了?”
顾谨言:“……也没有。”
何怀晟紧皱的眉宇松了松:“既然没要钱,也没要名分,那她是怎么跟你虚与委蛇的?”
认识顾谨言二十多年,还从没见到哪个女人能让他情绪产生波动,更别提生气了,所以此时此刻,他很好奇。
顾谨言漂亮的手指夹着烟:“她装开心,明明不高兴还在我跟前强装笑脸,就像带了层面具在演戏。”
何怀晟:“……”
就这?
他眼神复杂地看着跟前满脸沉郁的男人:“谨言,她是你的情人,不是你老婆,她哄你开心就是她应该的。就算有什么不开心,也不应该在你这个金主面前表现出来,她这么做,证明她有自知之明,明白自己是个什么立场。倒是你,别忘了你们之间是什么关系,该给的给,不该给的,半点希望都不要往出放。”
顾谨言皱眉抽了口烟,没再接话,只是低头看了看腕表。
何怀晟知道他听进去了,拍了拍他的肩,语气嫌弃:“行了,赶紧回去吧,又不能喝酒别在这儿白占位置。”
顾谨言:“你也差不多的了,总熬夜容易猝死。”
顾谨言离开会所,上车之后便拨出了陆清越的电话,可是却始终没人接听。
皱了皱眉,又拨了别墅卧室的床头座机,却还是没人接。
心里莫名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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