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几口,吃饭时从不说话的男人破天荒地开了口:“鲈鱼羹你以前就会做吗?”
陆清越实话实说:“不是,新学的,所以味道不一定正宗。”
“已经很好了。”
跟他母亲做的有六七分像。
之后两人便没再说话了,吃过饭,顾谨言没让她收拾碗筷,直接抱她上楼。
进了卧室,他反脚将门踢上,然后便将她压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这个晚上,男人格外的温柔,一遍一遍像是无法餍足般翻来覆去的要着她。
陆清越时而清醒的时候望着男人英俊的脸庞,有点怀疑自己给他炖的不是鲈鱼羹,而是一锅椿药。
“不要了……你的身体刚刚恢复……这样不行……”
话语被折磨得支离破碎,丝毫没能起到任何作用,反而越劝越勇。
最后她彻底没了力气,任由自己跟他一起沉沦。
在失去意识之前,迷迷糊糊地听见他一遍遍在耳边呢喃:“清清……谢谢你……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