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我听见你喊我,怎么了吗?”何婶急慌慌地走了进来。
顾瑾言直起身体,脸上的神色又恢复了淡然:“她有点头晕,何婶你去给她煮点红糖水来。”
“哦,好好,我这就去。”
何婶应了一声又急慌慌地下楼去了。
陆清越看了看男人又恢复了冷冰冰的面容,慢吞吞地撑着床面坐了起来,双腿刚搭到床沿,便听见他语气不大好的道:“又做什么?”
她咬了咬唇,低眉顺眼地道:“我去客房。”
“你是觉得晕一次不过瘾吗?”
他说着俯身,动作不怎么温柔地将她的双腿抬起来甩到床上:“再闹,我就把你直接扔到院子里去。”
“哦。”
陆清越垂眸,掩住眼底细碎的笑意,没想到她这一晕还歪打正着了,这男人看着面冷,原来心这么软。
看来苦肉计在他这里很好用。
再抬眼时又换上那副楚楚可怜的眼神,纤细的手指扯了扯男人的衣袖:“谨言,那你现在是消气了吗?”
他冰着俊脸:“没有。”
陆清越:“……”
“我去客房睡。”
陆清越:“……”
好吧。
死要面子嘴硬。
何婶很快将红糖水端了上来,陆清越喝完便躺下了。
她平时每次一到生理期就好像困得睡不醒,可是这晚她躺在床上,望着虚空的黑暗只觉得身边空空荡荡的,久久没有睡意。
习惯,真是一种可怕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