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德一惊，忙又低下了头。
只是心里奇怪的感觉却更强烈了。
这合同上写的价格，就是墨司绝现在说的价格。
也就是说，墨司绝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开高价。
可，既然这样，为什么不一开始就直说，反而要搞得那么复杂，让他还得中途出去给他们小姜总打电话……
王德心里虽有些疑惑，但合同签得却很利索。
“墨总，合作愉快。”
心里的大石落下，办完姜满交代的事，王德浑身一轻松，就忘了姜满交代的事了，将带来的礼物往前一推。
“墨总，这是我们酒坊自己酿的酒，市面上没有卖的珍品，整个酒坊就剩十几瓶了，很多人想要都买不到的，我可是趁我们小姜总不在，偷偷从酒窖里拿里的。”
王德话音刚落，就见对面的男人眉梢微挑，似笑非笑的声音传来。
“哦？小姜总？”
王德一愣，这才意识到自己秃噜嘴说了什么，瞬间整个人都不好了。
完了，说漏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