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满把玩着车钥匙，漫不经心地应了声。
没想到这真的是姜满的车，王芸眼底闪过惊讶，“这车少说也得百来万吧？”
当初姜满破产，可是真正意义上的破产，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全部拿去抵押还债了。
可以说，姜满是身无分文地被赶出了京市上流圈。
“王女士是不是忘了，即便我破产了，我还有我外婆，我母亲留下来的东西？”
姜满把玩车钥匙的动作一顿，似笑非笑地转过脸来。
“那也……”
王芸下意识想说不可能，幸好及时反应过来收住了。
将王芸眼神微微闪烁着像是有些心虚的样子看进眼里，姜满清冷的眼底不禁划过一抹寒凉。
因为姜满微微垂着眸子，浓密纤长的睫毛敛去了眼底的神色，王芸没察觉任何不对，很快调整好了面部表情。
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上次回去后我想了想，觉得孩子还是要上好的学校，两个孩子现在小归小，幼儿园却不能不好，所以……”
“不是说了，我家孩子现在的幼儿园很好，不换幼儿园吗？”
王芸话没说完，就被姜满打断了。
不管王芸的目的是什么，三小只都是姜满的底线，谁都不能触及。
王芸才不信姜满能给她孩子找什么好学校呢，她以为姜满就是落魄了，没钱，负担不起京市那些好的幼儿园的学费。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倔呢，孩子要从小培养，好的幼儿园多重要？你要是担心钱，怎么说也是姜家的孩子，我们哪能不管孩子？”
王芸劝着，但在姜家做了这么多年的豪门太太，颐指气使惯了，难免把那股优越感带了出来，说出的话都透着一股子施舍的味道。
要不是姜满把孩子护得那么紧，她专门找的人都查不到那两个野种在哪个幼儿园，哪用得着她亲自过来？
“不用了，不需要。”
“哎，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