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妈妈只觉得两眼一抹黑,心里止不住的难受。
她的摇钱树呀!
房间里跑进来一群人,堵了个水泄不通。有人高呼着,“郎中,快喊郎中。”
躺着血泊里的女子,却是睁开了一双美目,冷静至极。
白棠一手握着插在脖子上的剪刀,稳住这把剪刀。
众人被这样的白棠吓了一跳。
锦儿擦了擦眼泪:“姑娘,你还活着。”
王妈妈喜出望外:“快,快来搭把手,把海棠抬上床去。”
白棠现在不方便说话,目光移向放在架子上崭新的披帛上。
十分干脆果断的拔出剪刀一丢,手使劲的压着脖子,以防血液再次喷出来。
扯过披帛,白棠直接往脖子上缠。
缠的她呼吸困难,才作罢。
“妈妈,让他们都出去。”
这么多人看着,她都不太好多做点什么。
王妈妈反应过来,赶紧把人都轰了出去。
“海棠,你……”
王妈妈想靠近又不敢靠近。
“我不会再寻死了。”
气若游丝,大抵是如此。
白棠伸手解开了衣服,手微动,这件鲜红明亮的嫁衣落在了地上。
里面是桃色的亵衣,上面绣满了精美牡丹花,栩栩如生,娇艳欲滴,却被鲜血染了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