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棠当时就怼了回去,不仅有人动土,棺材还压你头上。
在丛淮气上头之前,白棠拿了工具,给他修剪着。
丛淮这才作罢,理由也很简单,打不过。
丛淮脸色臭臭的出了理发店,白棠去退了房。
他也没走几步路,就觉得腿脚发软,浑身都疼,要倒了。
“不知情的人,瞧着你这幅样子,怕是觉得时日无多。”
白棠让他靠着自己走,丛淮轻哼了一声,到底没有说话。
“这是去哪里?”
“挣钱。”
没钱难啊!
前几天忙去了。
现下得想办法搞一笔钱,顺便让丛淮的身份过个明路。
她这个身份也不能用,后面要换身体,小鱼的身体还回去。
丛淮识趣的闭上了嘴。
白棠扶着他,极为有目的的走向一个地方。
然后他看见白棠非常淡定的拦住一个中年男人,道:“先生,我看你印堂发黑,命不久矣。”
丛淮:“……”
说这话不怕被打吗?
虽然说的是实话。
贺宜民听到这话,当时就想骂这人是不是有病,但良好的素养让他选择绕开这两人,不与他们计较。
“先生,你今天会有血光之灾,不仅如此,你的家人今天也会见血,你还会破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