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林羽注定要变成他的傀儡，他也不介意和林羽分享一下自己的喜悦。
「无论是想要得到邪神的赐予还是想要得到邪神的庇护，祭坛都是必不可少的！」
林羽却想到了自己第一次和星界渡船见面的场景，「你说的不对，没有祭坛也能见到邪神。」
「咳，我曾经在周将军的藏书里见过这种事例。」
林羽补充了一句，就像「我有一个朋友」一样。
「没有祭坛的情况下直视星界中的存在？」幽魂悠悠轻叹，「这就等于用自身的肉体作为祭坛，承载星界中的存在降临。」
「这样的人，都在见到星界中的存在的同时，就被那可怕的力量扭曲成怪物了。」
林羽听着他的语气似乎有点不对，「难道你见过这样的人吗？」
幽魂上前抚摸着祭坛粗糙的表面，轻声说道，「轮回盟存在4000年了，可第一座祭坛是3600年前得到的。」
林羽点点头，但立刻就醒悟过来，悚然大惊。
幽魂接下来的话验证了林羽的猜测，「得到祭坛前的400年，盟主带着当时的成员们尝试过各种办法沟通邪神。」
「可最后这些办法全都是白费功夫？」林羽大怒，「你们这是草菅人命！沟通邪神对你们来说有这么重要吗？值得你们把这么多生命变成扭曲的怪物！」
「你知道4000年前是什么时候吗？」幽魂打断了林羽的话语，「那个时候，所有人都在拼命地寻找能让我们人族延续下去的办法。」
林羽一愣，随即明白过来了。
4000年前，人族与妖族第一次大战。
在历史的记载中，人族通过这一场大战的胜利，成功建立龙州，并为未来的九州打下了基础。
历史的记载是这么地简单明了，但此时细细一想，林羽却感到了一股深沉的绝望。
如今的人族，坐拥九州之地，一亿人口，尚且在与妖族的战斗中处于下风。
当年的人族，只有一座王城，人口不过100万，他们是怎么战胜妖族的？
林羽抬头，双目透过了灵兽袋和阴影之卵，看到了那一袭缓缓飘动的黑袍。
他问道，「你们不是邪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