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呆住了。
他只知道一点，炼气顶阶修士才能御器飞行，天仙才能靠自己飞行。
这漫天的“人”，都在飞！
难道这是仙人的大战？
林羽看过人族历史，却从未在历史中看过类似的记载。这么庞大的仙人大战，不该也不会被历史忽略！
他努力睁开眼睛，想要看清眼前的景象。
一道无比庞大的黑影遮蔽了天穹。
林羽奋力抬头，想要看清黑影的形貌。
但他失败了。
这道黑影就像落星山脉悬浮在空中一样，一眼看不到边缘！
就在这一刻，一道光芒突然显现，就像太阳突然出现在了林羽的眼前。
林羽眼前一黑，双眼炸裂！
他的眼眶没有眼泪，更没有血泪，因为在那一瞬间，他的泪和血都被蒸干了！
剧痛袭上心头，林羽哀嚎。
但他的惨叫猝然停止。
天穹破碎，黑影破碎，光芒消失，一切都只是假象！
林羽的识海之中，极道符文光芒闪耀，照射四方。
在符文的下方，浑浑噩噩的灵魂陡然清醒过来。
林羽的灵魂双目如电，看遍识海。
他的心中一颤。
不知什么时候，他的识海之中弥漫了一层红色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