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荷若有所思，点了点头。
……
“来，白同学，我们再多拍几张照片。”
浑身散发着青春活力，身姿窈窕的实习女记者卫小小，像是一只欢快的小鹿，蹦蹦跳跳地换着角度，变着花式，给白晓文拍照。
咔擦咔擦。
白晓文当然是配合得很，按照卫小小的要求，竖起了剪刀手。
无论拍出来的哪一张照片，都可以作为报纸头条上的巨幅彩页使用了。高颜值就是任性。
“来，坐下坐下，面带微笑……”
卫小小按动快门，咔擦咔擦。
“小卫，采访时间快不够了。”一旁跟着的男记者苦逼地说道。
“这怎么行，我还有很多问题呢，”卫小小冲白晓文甜甜一笑，“晓文同学，不介意多占用你一些时间吧。”
白晓文笑着说：“卫姐既然说了，专访时间就延长10分钟吧。”
静海日报是个大报纸，虽说现在纸媒落寞，但静海日报的电子版用户还是很可观的。
后面一串串声音响起：
“好了吗？”
“静海日报的人已经采访了20分钟了吧？本地报纸也不能这么照顾啊。”
“请白晓文同学先接受我们的采访！”
艰难的半天终于过去了。
晚间。
在家里，白晓文揉着脸部肌肉，感觉有些僵硬。
刷脸全国，是门技术活，但更多的时候是体力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