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宇文渊淡淡开口：“前几天的事，死在监狱。”
女人呆愣半响，眼中逐渐涌出狂喜。
“真的死了？你没骗我吧！你不能骗我……”
宇文渊一抬手，杨青走上前，递给女人一沓照片。
顺便贴心道：“现在看不了了，已经烧了，不过骨灰还在，你需要吗。”
她慢慢翻看着那沓照片。
赵西安难看的死相并没有吓到她，反倒让她的脸上出现了扭曲的笑容。
只是叶羽秋注意道，她微微侧身，没让那怯生生的小姑娘看见。
好一会，她才再次开口。
“他的那些……那些人，没给他收尸？”
杨青温和道：“他的情人都跑了，孩子也没剩下。”
“不过据我们所知，他的五个儿子和他并没有生理上的血缘关系。”
叶羽秋不禁侧目。
好家伙，高情商：生理没关系。
低情商：戴了五顶绿帽。
牛哇牛哇！
病床上的女人冷笑一声：“活该！死的好！”
“你把我当神经病关进来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你连个收尸的都没有！哈哈……”
宇文渊打断了她癫狂的笑声。
“现在，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
女人的笑声一收，看了宇文渊一眼，有几分畏缩：“你，你要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