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大部分时候……
这墨延川之前不是情商挺高的吗，突然被憨憨李天睿传染了？
……
墨延川当然不是突发性智障。
决定打电话找宇文渊前，他刚把李家兄弟叫在一起讨论情况。
李天睿来的时候不情不愿的，他还在痛苦的写代码。
墨延川无视了他的抱怨：“不测dna，你们对她的身份有多少把握？”
李家兄弟对视一眼，李天睿开口：“小玟说见过她的血，有点……”
墨延川面色一肃。
李玟接口：“但是我也没见过你家那个……只是听说而已，也没拿到样本。”
后来他悄悄去了荣华商场，却发现那块血迹早不知道被谁清理干净了。
墨延川沉思着；“严格来说，她的眼睛挺像父亲的，嘴唇倒是像母亲。”
“但是硬要说，也只是几分像……”
李家兄弟沉默片刻：“抛开外貌不说，你不觉得她这人，特别像曾经的——”
三人同时露出痛苦面具。
墨延川微抽凉气：“要是随了妈……还真有点。”
他像是想起了什么，神色又黯淡下去。
李玟也叹了口气。
“伯母最近，还好吗？”
墨延川苦笑。
“老样子。心病还需心药，不把小妹找回去，这辈子恐怕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