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是不是和厉家有个合作，怎么回事？”
“是啊，合作开发智能家居系统，这是总部的决定，我就是盯着点，怎么了吗？”
“最近锗的价格飞涨，你厉爷爷问能不能宽限点时间，等锗价格降下来再说，你能做主吗？”周老爷子打心底里不是很愿意帮忙，因为这是厉南希捅出来的窟窿，要是北庭的事，说不定也不用他开口了，小白和北庭那关系比他还好。
“爷爷，这是总部的决定，我就是个监督的，哪做得了这个决定啊。”
周老爷子看向厉老爷子，意思很明显了。
周家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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