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猛烈而凶狠,痛得古知恩眼里泛起了泪花,费了好大力气才从喉咙里挤出一句:“大爷,夜深了,您请回房安寝。”
再不走,这暴脾气就压不住了,血溅三尺什么的虽然凶残,可忍不住!
乔耀祖瞳孔一颤,狠狠眯了眸牢牢盯住了她,如凶狠的饿狼盯住了猎物,眼里势在必得。
狗男人的眼神突然好危险好吓人,让古知恩瘆得慌,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哪里说错了,但缘于强大的求生慾,她小心翼翼的试探到:“大爷?”
娇软甜美的嗓音低低地唤人,乔耀祖只觉得半边身子都麻了,醉在其中:“你在邀请我共度良宵?”
这狗男人的耳朵是滥竽充数用的吗?哪个字邀请他同床共枕了?明明是想弄死他!古知恩委屈得想嚎啕大哭:“我没有。”
乔耀祖目光落在她唇上挪不开,神情愉悦的勾起笑容:“不,你有。”
从天而降的冤锅让古知恩背部紧绷,想也没想的指天发誓:“我真没有,若是撒谎让我吃蟹没腿,洗澡没水,吃辣就长痔疮!”
乔耀祖俊脸瞬间黑成了包公:“真想把你舌头割了下酒。”说完,凶狠地剜了她一眼后,扬长而去。
好狠的狗男人!
古知恩做了一夜的恶梦,梦里被人把舌头割了,真的变成了哑巴,气的第二天起床后对着乔耀祖各种看不顺眼:“难吃死了,你要破产了吗?舍不得放盐?”
大清早就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乔耀祖阴森森地盯了她半晌,不跟她计较骤然起身去厨房拿了盐罐子出来,给她加了少许,结果还是被挑刺了:“菜里死命放盐显你钱多?!”
乔耀祖眯眸睨着她,薄唇缓缓吐字:“胆子这么肥,吃熊心豹子胆了?”
起床气很大的古知恩犹不怕死,在危险的边缘疯狂试探:“你管我!”
看来是不知道什么是过犹不及的道理,乔耀祖貌眼睛像是鹰一般暗藏利剑,透着杀气,嘴上却只轻描淡写的问:“我有千万种让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惩罚手段,你确定要试试?”
猛然意识到了危险,好的,冷静了。古知恩冷汗直冒的偃旗息鼓竖白旗,闷闷的到:“昨晚做了一夜的恶梦舌头被割了,鲜血淋淋的痛死了,我害怕。”
乔耀祖垂下眼眸,扫过她委屈巴巴的脸,神情平淡,却说:“该!”
狗男人又不说人话!古知恩气的早餐也不吃了,怒瞪了乔耀祖一眼,抓起车钥匙雄纠纠的出门了。
十分钟不到灰溜溜的回来了,因为车位管理费到期了需要续费,贫穷又残酷的现实让人妥协,古知恩先前的气势一扫而光,求人办事很有求人的样子,低头弯腰:“大爷,求化个200块钱的缘。”
大爷一点都不想普济众生,脸上似笑非笑:“不巧,今日你与我无缘。”
古知恩垂头丧气,不耻下问:“大爷,那要怎么才能与您有缘呢?佛前苦求五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