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声戛然而止,恨不能原地消失。要命了,挡道的确实是只狗,单身狗乔总,惹不起的存在!完蛋了,这回一家老小要喝西北风去了。
古知恩抿了抿嘴,还是挂空档拉手刹打开双闪,下车走了过去,毕恭毕敬的又客客气气的:“乔总,有什么事吗?我请假了的,我老公在等我。”
老公二字彻底点燃了乔耀祖的冲天怒火,他所有的理智都消失了都不要了,他把古知恩强硬塞进了车里,一脚油门冲出好远。
过道上古知恩的车被业务部的小组长给重新开进了停车位,他胆颤心惊极了。公司他怕是第一个骂乔总的员工,也不知道饭碗还保不保得住?担心完前程后,又忍不住的八卦,那是会计部的古知恩?瞧着把乔总气的不轻。
乔耀祖是真的气坏了,古知恩看得出来:“乔总,你要带我去哪里?我想下车,我和我老公约好了的。”
“闭嘴。”再听到一句老公,乔耀祖保证车毁人亡。
古知恩消声了,不闭嘴不行,车开的太猛,她胸口一阵一阵的翻滚,恶心得厉害,想吐。
车子开到别墅乔耀祖才停下来,沉着脸打开车门把古知恩拎回了房间,把撕成两半的结婚证丢她身上,恶狠狠的到:“解释。”
看着地上被撕坏的结婚证,古知恩弯腰捡起来:“你说我的名字不配出现在你的配偶栏上,不愿意我的名字出现在你的户口本上,我就去问贺之江了,他说他愿意,我就嫁了。乔总,还有什么要问的吗?我想回去了。”
“你休想!”乔耀祖像一条被惹怒的狮子,一把抢过结婚证撕碎得更彻底:“回去?你想回哪去?回贺之江那里?做梦!我乔耀祖不放人,你哪都去不了!”
古知恩脸上一片木然:“那乔总想怎么样?”
乔耀祖太阳穴绷得紧紧的,他也不知道要怎么样,只知道已经被无边无际的怒火淹没了:“你哪都不许去!”
“我现在已经是贺太太,乔总,你这是非法软禁。”
贺太太的称呼刺激得乔耀祖发了狂,理智的弦被崩断了,突然一转身将人抵在身侧的墙壁上,欺身过去将人压的死死死的,手指勾着她下颌,发狠到:“想做贺太太?你当我乔耀祖死的?”
后背紧紧的贴着墙壁,脸被迫抬高,下颌处他手指的热度生生的灼伤了她,古知恩垂眸不愿意看他,她把脆弱全部掩藏在皮骨之后,不让他看见:“我已经是贺太太了,受法律承认和保护,结婚证不因为你撕坏就失效。乔总,请你放开我。”
乔耀祖眼里滋滋的冒着火,她不看他他更生气:“是贺太太了又怎么样?我乔耀祖不放人,你生只能活在我身边,死也只能埋在我坟里!”
“我不愿意。”古知恩心口咚咚咚的跳的厉害,要跳出来一样,牙齿都在发颤的放狠话:“我老公和阿福也不会同意,不会由着你欺负我。他们两个都很厉害,不比你差,不怕你。”
听言乔耀祖的脸色顷刻间变得阴沉无比,心尖好像被人狠狠刺了一刀连带着肉一起挖了出来,他眼眸一片血红,妖异的仿佛能吞噬人心:“他们是不比我差,但我乔耀祖要干的事,就从来没有干不成的,你大可以让他们来抢人试试,大不了一起毁灭。”再也不想听到那张小嘴吐出他不爱听的字来,野蛮的用力的堵住她的唇,纠缠着不让她出声。
古知恩不愿意,他说她不配的时候,他说她只是一个养着解闷的玩意的时候,他说她没有什么特别的时候,他也就被她拒之心门之外了,再也不愿意他碰她,眼眶发烫,发狠的去推他的胸膛,却如蚍蜉撼树。
身体陷入他的怀抱里,背后是冰凉的墙壁,前面是火热的胸膛,在他的禁锢下古知恩更加用力挣扎,却惹怒了他更加用力的把她压着动弹不得,手腕也被他攥住压在了墙上,用力的撕咬她惩罚她,嘴唇很快就见了血。
古知恩想躲想逃,却被男人的大手箍得死死的,她张嘴狠狠的咬回去,却反而激起了乔耀祖骨子里的某种變态因子,他任她咬,咬出血来了就全部喂给她,逼着她喝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