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笑嘻嘻的凑到古知恩根前,亲亲热热的喊:“姐……”
要不是确定亲妈没生二胎,就黄毛喊的这个亲热劲,古知恩都疑心这是流落在外的亲弟:“按辈份,貌似我应该叫你叔!”
“这个不重要。”黄毛笑得特别的阿谀奉承,逢迎拍马:“姐,你说我找个啥活干好?再混下去我妈要放弃大号拼小号练了,她都快50了,我不忍心让她去鬼门关再闯一回,要不姐你帮帮我,我觉得我还能再抢救一下。我可是读过书的,卫校毕业,学校读了两年就把我拉到电子厂去实习,干了半年流水线实在受不了了,觉得没出息就不干了,在家已经混了两年。”
有专业,那工作会好找一些,古知恩问特长:“那你在学校学到了什么?”
黄毛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挠了挠头,笑得像个铁憨憨:“全忘记了!”
古知恩开眼了:“……”忘记了你还跟我谈专业!
见神情不对,黄毛问的很插刀:“姐,你还记得高考时背的课文吗?化学元素周期表还背得出吗?”
被插了一刀的古知恩好心塞,因为确实记不清了!背不出了!行,算你有理,同为学渣何必互相残杀!萁在釜下然,豆在釜中泣。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这回古知恩问的慎重:“那你想做什么工作?”
黄毛对答如流:“活少钱多还不累。”
话音刚落,后脑勺就被他老妈的熊掌狠狠拍了一巴掌:“你还想上天呢咋不上?知恩,别理他,过了年就让他老老实实跟他爸去工地搬砖!让他知道下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妈,你知道写这诗的李绅过的是什么日子吗?他一餐的耗费经常多达几百贯甚至上千贯。养尊处优过的非常奢侈糜烂。佳肴美酒,歌姬美色,轻歌曼舞是他日常。由于生活豪奢、为官酷暴、滥施淫威,死后,被定性为酷吏,受到了削绅三官,子孙不得仕的惩罚。”
黄毛可不服气了:“你老说我爸工地干久了腰痛,卖的力气活赚的辛苦钱,我想找我姐出出主意,不想像我爸那样卖苦力把身体弄垮也有错啊?”
他妈一听儿子说的有道理,于是看救世主一样的眼神看着古知恩,还是母子同款,都眼巴巴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