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被钟与道教训的灰头土脸,还有云月的帮腔,钟榆辉的脸上已经被血流成了小溪,但是在听到钟与道的话之后,男人的心口愤怒愈演愈烈!
明明自己才是钟家的儿子,才是钟与道的儿子,即使是个私生子,也是钟与道地地道道的血脉,凭什么钟家要靠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野种?
尤其是钟榆琛这个野种还从小到大和自己不对盘!
愤恨和盛怒在一瞬间,就袭击了钟榆辉的大脑,男人阴狠的眸子已经蒙上了一层猩红,恨不得将钟榆琛剥皮抽筋!
“还不滚上去,揍你轻了?想让我请家法?”
怎么看都觉得钟榆辉不顺眼,钟与道冷冷的呵斥了一声!
“是,爸爸。”
即便是再怎么愤恨,但是钟榆辉也知道现在不是发作的时候,更别提那家法,用生长了千年的藤子做的鞭子,上面全是倒根刺,甩在身上一下,恨不得能撕下一块肉来,所以,他只能咬咬牙的忍气吞声,灰溜溜的朝着楼上走了去。
“榆琛啊,以后爸爸的钟氏集团就靠你了啊!”
钟与道调整了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继续和钟榆琛客套的说着好话。
钟氏集团可不是非钟榆琛不可,甚至根本不可能给他一丝一毫,毕竟这是一个和自己毫无关系的私生子,钟与道只是觉得自己老来迟暮,想要靠着盛誉,占些便宜是真的。
毕竟盛誉现在正是风头正劲,发展不可小觑。
“好,爸爸,我明白。”
钟榆琛不行于色,脸色依旧淡雅。
钟与道这只老狐狸,到底打的什么算盘,钟榆琛怎么能不一清二楚?
自己只是不屑于揭穿而已。
只有云月在旁边,刻薄尖酸的脸上闪现着一丝不屑,她转过头,双手环胸,可不想看着这对父子虚假的“父慈子孝”。
想了想,云月又有些着急,接着转过头,眸子用力的挖了挖自己儿子钟榆声。
但是很显然,钟榆声并没有和云月达成共鸣,男人的表情清清冷冷,修长的手指端着茶杯,不时的轻抿一口,眸光深远,不知道在想什么。
而此时,钟榆辉到了二楼。
男人首先去了书房,他不耐烦的拿出了医药箱里的酒精棉,擦拭了一下自己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