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印象里,你始终是个性冷静坚强,说话条理清晰,做事坚持原则纪律的人。所以,我要纠正一下,你首先是我的同志,其次才是一个女孩子。”
“没有区别!我只是不习惯当着你的面哭而已。”
“为什么?”
“要你管?”
“又来了,再争下去,又会没完没了。”
“你怕啦?我就想跟你争一辈子,赖上你一辈子。”
“呵呵!一辈子?我以为,可能一天就是的一辈子,一年十年几十年,也可能是我的一辈子。”
“一年十年都不算,我当然是说几十年才是一辈子。”
“唉!今天不知明天事。”
“你怎么总是说泄气的话?”
“事实就是如此,说实话罢了。”
“你想到了什么?”
“这事还没完呐!”
“你有直觉?”
“哪里需要直觉!我坑了帮会的钱,就算韩奎肯放我、放我一马,洪生祥是有背景的生意人,他岂肯善罢甘休?还有沈家俊,这家伙跟日本人沆瀣一气,有枪撑腰,又怎么可能轻易放过我?”
“他们会怎么对你?有办法应付吗?”
“他们怎么对我,我不是算命先生,当然不知道,我也不会预测未来,哪有应对措施?你啊,太高估我了。”
“不急,船到桥头自然直,总会有办法的。”
“我也希望,天无绝我之路。等吧,我在明,他们在暗,我接招便是。”
“嗯,也对!孔立强,我发现你有大将之风度,假如在部队,不出几年,你一定会是一个将军。”
“拍马屁!还将军呢!空吐莲花,先保住小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