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青给自己斟酒,边说:“你怎么不说话呢?”
孔立强抬手拍了拍额头,说:“我头疼。”
严青再一次一口干杯,放下酒杯说:“我明白,这是你的操守,不该问的不问。我压不住了,我心有千金石压着,压得我透不过气来,再不说出来,我可能要疯了。”
“夸张!”
“哼,别早下定论!我讲给你听,等会你来说,这种吊事落在你身上,你该怎么办!”
“好吧!”
“溪云哥,你说,我们这里算不算前线?我们这里算不算隐蔽战线?在小鬼子眼皮底下战斗算不算前线!”
“当然是。”
“那么,我们就是在前线冲锋陷阵的战士,是把脑袋拎在手里行走在黑夜中的无名英雄?”
“也可能是狗熊。”
“我跟你说不到一块,我没办法跟你沟通。”
“失节之人不是狗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