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老鬼激动地来到宁城的眼前，他的头发是凌乱的，上面布满灰尘，好像脏辫一般的头发，成堆成堆的聚集在一起。
宁城闻到了一股恶臭。
原来这股气息是从他的身上传出来的。
“你多久没洗澡了？”宁城有些嫌弃的开口。
“不重要，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钱老鬼伸出漆黑的双手，宁城甚至能看到他指甲缝之中的污垢。
“我当然要回来，这里毕竟是我创立的。”他下意识后退了一步，踩到了一个小玻璃瓶，发出叮咚的响声。
“这里有点乱，你等我一下，先别走，千万别走。”钱老鬼反复告诫了一句，随后便拿来了类似于扫把的器物，简单的把地上的这些玻璃瓶，给处理到了箱子里。
他吹灭了桌子上，即将点燃殆尽的烛火，一缕青烟缓缓上升，整个房间内夹杂着刺鼻的气息与这一缕古怪的烟雾。
钱老鬼来到窗户前，把厚重的窗帘布猛地一下拉开。
刺眼的光芒让他忍不住捂住了眼，等了好一会儿才恢复过来。
当空气流通后，房间内的景象才好了几分。
宁城看了看一旁的椅子，其上堆满了各式各样炼金术的书籍，这椅子似乎不是给人坐的。
而是为了放书的展示柜。
“你就不能把这些书放在柜子上？”
钱老鬼摇摇头。“我身高不够，需要这些书垫着…”
宁城有些尴尬的说道，“我还以为你是为了预览。”
“书有什么好看的？？”钱老鬼鼻的说道，“我的脑子里，装满了一个书，一个字一个标点符号，我都记得，如果不是这些书，现在还有点用，我早就把他扔了。”
说完，钱老鬼走到宁城眼前，期待的开口说道。“怎么样？让我感觉一下你的混沌。”
“没问题，但是你能不能先去洗个澡？”宁城试图劝慰。
钱老鬼摇摇头。“我们炼金术师总有一些古怪的癖好，若是这些癖好消失了，那么练出来的钱就不精纯了！”
“所以你的癖好是不爱洗澡？”宁城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