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船既然要渡汉河,第一场水战,极有可能是在汉河打起,所以必须要察看清楚汉河的情况。
“汉河一般的水位是多少?”
高牧往前走了两步,与陆尘并肩站在堤坝旁边,他弯下腰,伸手指了指堤坝靠近河的那一面。
“最下面的白线是冬日的河面水位,最上面的,是水位最高时。”
现在汉河的河面,已经逼近最高的白线。
高牧浅叹一口气,“今年应该要加高堤坝了。”
关山隘口此处,可不止夏季一个汛期,还有秋汛。
“今年怕是会超过这个水位。”
陆尘抬眸望向汉河的宽阔的河面,一眼望不见尽头。
“换一个记录水位的方式。”
陆尘抬手指了一个地方,“在此处插一个竹竿。”
“依靠堤坝的白线,一旦水位越过最高水位,你们难以判断究竟超过了多少。”
如果无法判断,那么对明年的水位预测就会不够准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