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呢?
不可能!
凌阳低着头,呼吸声越来越重。
忽然,他猛地抬头,瞪着陆尘,“你给我说清楚!你这是什么意思?”
“当年难道不是,凌岩病重的时候,你对凌家下手,以至于凌岩急怒攻心,这才,这才走了。”
说到后半句,凌阳喉间禁不住溢出一声悲鸣。
“四年了,陆尘,我恨了你四年。”
“我只有这么一个弟弟,却被你给活生生逼死!”
陆尘微微仰起头,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他心中有些无奈,再次提起凌岩死时的事,他依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我从来没有逼死过他,你知道凌岩为什么会病重吗?”
凌阳微微愣住,“他,他不是从小就体弱多病……”
“是,但是那时候,已经调理得七七八八了,根本不会病重至此。”
凌阳的脸色徒然煞白,“你什么意思。”
陆尘走近了两步,微微低下头,与凌阳四目相对,“是你以为,将凌岩照顾得很好的那些亲人动的手。”
“不过,他们只不过是刽子手罢了。”
陆尘的目光有一瞬间的飘忽,“下命令的,是坐在龙椅上的那一位。”
好一会,陆尘的眼睛才逐渐聚焦。
“就是,你如今效命的陛下。”陆尘一字一顿,特意咬重了最后两个字。
“怎么可能?”
凌阳已经完全愣住了,不停地摇着头,口中呢喃着:“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