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再寻一次朝臣,众人相逼。
……
刘裕洐收回思绪,看着张弘立的背影,等他一个答复。
张弘立停住了脚步,没有回身,“或许,陛下怜草民这些年来的辛劳吧。”
“辛劳?”
刘裕洐只觉得自己的心口的怒火蹭蹭地上涨。
自从知晓药人一事后,刘裕洐都不知晓自己发了多少次火,尤其是面对父皇和张弘立时。
“莫不是辛劳着掳掠百姓,培养药人?”
刘裕洐此话可谓是犀利又刻薄尖锐。
虽然张弘立在药人一事上,做尽恶事,却也不是没有为民帮过实事。
为民伸张正义,整顿朝纪,等等。
功劳苦劳都是有的。
刘裕洐此话一出,自己心中也有些后悔,正欲要补救,张弘立却已经再次朝前走去。
“此话,你说得,兴许也没有错。”
刘裕洐没能从张弘立的声音里听出半点情绪。
看着张弘立上了马车,逐渐看不清。
刘裕洐在十里亭内站了许久才离开。
成昌城内,一处客栈。
一个身着黑衣的不良人出现在陆尘歇息的厢房里。
那日,看完刘裕洐将所有药人焚烧后,陆尘并未回秦国,但是也不愿意住进宫中。
因为此前的事,各国使臣大多都不愿意再在成汉国的皇宫内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