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吃太多的亏。
秦浩笑而不语，买了呼声最高的几种。
走到路边的高脚圆桌旁坐下。
拿出第一个面包，敲了敲，“砰砰”响。
那声音跟敲砖头没什么两样。
又拿出第二个黑乎乎的面包，替观众老爷尝了一点点。
观众看秦浩的表情就全明白了。
就见他皱着眉头，细嚼慢咽地吃下这一小口，完了还喝了一大口咖啡。
“好酸。”他说。
为了不浪费，秦浩把面包掰下来一块，丢给旁边觅食的鸽子。
之前为了一丢丢面包屑都能打架的鸽子，居然理都不理这一块，绕着路走。
观众们似乎更明白了，连鸽子都不吃。
得难吃成什么样子。
第三块...
第四块...
直到最后，秦浩拿出最先买的八字面包，才算是找到人吃的东西。
把面包上的盐粒剥下来，大口大口地吞咽。
太不容易了。
观众都开始为他后面的旅程担心。
这一早晨，让大家的三观都崩了好几次。
之前只要提到带德国两字的东西都是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