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汽车的长笛打破了卢家大少爷的好心情。
一辆宾利正在风驰电掣赶往卢家别墅。
挂有五个8的西北牌照极其嚣张。
卢怀远被人扰乱了兴致,心里非常不爽,死死盯着宾利,倨傲说道:“谁的车,敢这么不长眼!”
魏小树摇摇头,表示他也不知道。
宾利在赵凤声身后停下,从驾驶室走出一位不高不矮不胖不瘦的男人,风度翩翩,面带疲惫,却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气质。
副驾驶又下来一位面目凶狠的男子,替他撑起一把雨伞。
“老赵家的种,从来都是站着死,可没有跪着活的。”男人走到赵凤声旁边,接过后面同行人的雨伞,为赵凤声撑起了一片干净的天空。
“你怎么来了?”赵凤声声音嘶哑问道。
“丧隆,去拿瓶水。”中年男人感觉到了赵凤声的身体不适,蹲下身,搀住他的手臂,“有什么事,咱们站起来再说。”
赵凤声艰难起身,双膝一软,如果不是男人搀扶,又得栽倒在地。
“我让你起来了吗?!给我跪下!”卢怀远怒目圆睁,“喂!那个人,你谁啊?!”
中年男人潇洒一笑,轻轻吐出三个字,“雷斯年。”
卢怀远眉头紧皱。
人的影,树的名,这位西北小侯爷的威名,可是传遍了大江两岸,不管雷家和卢家谁的财富积攒的更多,起码雷斯年的名字,在圈子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你来得可真够快的。”赵凤声唏嘘道。西北离江南千里之遥,十几个小时赶到,雷斯年这次真的是上心了。
“婶娘的意思,她说想帮二姐看看孙子。”雷斯年笑道。
“你早知道燕雀的事了?”赵凤声听出了话中玄机,自己还没说什么情况,他怎么知道?
“应该比你早。”雷斯年笑的耐人寻味。
卢怀远抿起嘴唇道:“雷斯年怎么了?这是我们卢家的家事,跟你们雷家没有关系,哪凉快哪呆着去!”
“卢望舒在吗?请叫他出来说话,小孩子家家,还不配跟我指手划脚。”雷斯年绵里藏针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