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
金长老闻言整个人都怔住了，他心中的诧异丝毫不比陈少君弱：
“圣山空间乃是我们白巫一族的圣地，我们世世代代都守卫这里，我在领地内坐镇数千年，也从来没有听说过圣山空间被打开过，有人闯入到这么深的地方。”
陈少君心中叹息一声，暗暗摇了摇头，看来这件事情发生的时间还在金长老出生之前。
“这一次的事情应该还不是第一次，也绝非偶然，近万年的时间里，那位巫神应该进行了远不止一次的尝试，只不过通通都失败了而已。而这些被困在这里的武者就是最好的证明。金长老，还记得在你之前白巫一族是由谁坐镇和掌握的吗？”
“这——”
金长老闻言不由怔住了。
若是问这近千年的事情，金长老作为白巫一族的最高领袖，那自然是一清二楚，但要问到数千年之前的事情，那他还真不知道。
白巫一族自然不可能一直是由他在掌管，当他还是小辈的时候，白巫一族内自然还有更强大的存在，但如今这些人都不存在了——就算是他们这些异类，若是不能打破生命的天然桎梏，也和寻常的人类一样，是有生老病死的。
而且要问他幼年以前的事情，包括他幼年的记忆，他还真有些模糊了，而且印象中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白巫和黑巫一直保持像现在这样的均势。
双方彼此对立，但谁也无法打破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