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进入营地门口的时候,娄衡观察到,这个营地并没有像他说的那么好,那么有激情,人们显得有些灰心,有些丧气。
在这大争之世,除了最顶端的人,每一个人的生存其实都是需要挣扎和斗争的。
没有长久的平静,所以路上的行人往往都是行色匆匆,保持距离。
怜生教的教众们也并不能置身事外。
“小马,你去通禀一声,就说我拉着一个别的反抗势力的好汉来了。”
这个棕灰衣男子向一个穿着绿色道袍,衣着干净整洁的白面小生说道。
这白面小生细细瞅他一眼,他说:“你怎么能保证这个人可靠?我看他不像什么好人呢。”
听着他这个阴阳怪气的话。
不光是娄衡变脸色,连着棕衣男子也心情有些不好。
向他解释道:“你说什么胡话呢?我是那种随随便便拉人的人吗?
这位兄弟可是救了我的命,要是没有他,我就死在那些行尸的手下。”
可不管怎么说,这个白面小生油头粉面的,就是挑毛病。
但是娄衡一眼就看出来,他分明是想要索要一些好处。
可能是顾忌什么,但最后他没有得到什么,但也去里面通报了。
魏文斌向娄衡解释道,“可能是因为最近有一些奸细混进来,所以审核的比较严格一点,你不要多心啊,我们这里的人都是非常好的,非常热心地欢迎你的。”
接着娄衡进去,并没有见到这里面的主人,听说里边的主人刚刚离开,去处理一件紧急的事务,娄衡仅仅领了一个木牌。
这是使用来临时居住的。
这个营地大概有着两三百人,比自己那边的手下还要多一些。
这个棕灰衣男子领着娄衡去找一个地方先歇息。
首先他手上也有一个黑色的令牌,不过这个令牌上面的花纹比较复杂,应该是一个永久性的。
娄衡感觉到自己木牌中潜藏着一种淡淡的法力波动,一个月不到就会消散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