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如何。”曹植英俊的脸上满是愁容,“以后寄情山水,富贵不愁,这一腔报国之志是难以施展了。”
报国……行吧。
“云将军,我有一事不明。”
“嗯。”
“我自幼学剑,为何诸位叔父都说关张武艺稀松平常,可……可……”
“等你年长些,你会跟你家子侄说你武艺远远不如一个敌人吗?”
“呃,当然不会。”
“这不就是了。”
关平之前听司马孚说过,曹植是当下曹操最宠爱的儿子,可此人的文人气息太过浓厚,手腕远远比不上他的兄长曹丕。曹丕跟司马孚的大哥司马懿、颍川四士之一的辛毗都交好,曹植就算得到曹操的宠爱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唔,要是曹植走了,以后再来个厉害点的人还是一件麻烦的事情。
倒不如……
“我倒是有个办法,就看公子意下如何了?”
“什么办法?”曹植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迫不及待地问道。
“你叔父之前怎么教你的,你就怎么说呗。
你文采惊天,这种事情不需要我教吧?!”
·
数日后,在许都舔舐伤口的曹操案头摆上了几封奏报。
第一封是合肥的紧急军情。
据说两淮春雨异常多,合肥的城墙已经开始塌陷,而奉命支援合肥的张熹手下只有几千人,也不知是恐惧还是的确道路难行,反正一直也没有杀到城边。
哎,合肥好像真的是守不住了啊,若是丢了合肥,寿春只怕也守不住,孙权小儿欺人太甚。
第二封是江陵的紧急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