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隔壁有耳,当谨言慎微!"宋越道。
叶文抓起宋越订了个单间房:"这下宋兄可以放心说了吧!"
这是要秉烛夜谈吗?有点意思!
宋越清清嗓子:"这只是个人见解,叶兄不得当真。那我就说说,目前文国就是个死局。要变危为安则要破局,能不能破就要看当今天子的智慧了。首先要隐忍待发,内要根除家族之患,振兴经济,外要结交民国连横抗蛮,不仅危机可解,一统天下未可而知!"
"只是这家族之患如何破之?"叶文道。
"岂是一己之力能为之。如今之法,借助外力,离间之,分而治之!"宋越道。
"外力何来?"叶文追问。
"可以是国内之力,也可以外国之力。"宋越答道。
"这力如何借法?"
"这,你我又不是当今皇上,自然不是你我操心之事。也就叶兄,我才多说几句。实为胡言,不可当真,不可当真!"
叶文也不便再说,又谈了些无聊琐事,后来有家丁进来耳语几句后就匆匆离开。
叶文打扮与一般读书人无异,但言谈举止却有一种独特的气质,对国事如此关心,难道真是怀才不遇,报国无门之辈?
宋越充满了疑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