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罗!师父!"话音未落,癫和尚人已不在。
"兄弟,你怎么了?"宋越将那人抱到床上躺好了。
那人有气无力地微睁着双眼,有话说不出来。
"糖水来罗,师父,你怎么搞的,他受了内伤嘛,咋个看不出来嘛?"癫和尚一直以为宋越无所不能,这会儿不由质疑道。
"师父就半吊子武功,你不知道吗?还敢挖苦师父,还不给他为糖水,说他有内伤,还不给他输点真气?"宋越微怒道。
"师父老人家莫生气嘛!我这就喂他糖水嘛,过会儿,我再输他真气沙。师父莫急哈!"癫和尚不急不慢。
喝了糖水,输了真气,那人好了很多。
这时,方达吹背着华易回来了。
华易几针下去,那人吐出一口瘀血。
"好了,没事了。我也就不打扰了,宋兄,我先告辞!"华易知趣地先走了。
"你是谁?发生了什么事?"宋越问那人。
"你,你的两个好徒儿干的好事!"那人还有些气虚。
"什么,我们怎么了?"俩货异口同声问道。
"我被仇家追杀,这家伙不问青红皂白,一人抓住我一只手,结果被敌人打中胸口一掌,差点丢了性命。"那人懊恼道。
"是这么回事吗?"宋越问道。
"不是不是!"方达吹应道:"我看他像个坏人被追杀,可是老癫说他像个好人,我们就打赌来着。我想把他捉过来问问,谁知老癫也要抢去先问。都怪这小子自己功夫差,被人打了一掌就要吊气了!最可气的是,我们问了半天,他也不说他是好人坏人!"
"你不是说我都要吊气了吗?我怎么回答你们啊?咳咳咳,我差点被你俩气死!"那人道。
"那你叫什么名字?何方人士?为何被追杀?"宋越问道。
那人犹犹豫豫半天,眼珠子也转了半天,似乎在犹豫要说还是不要说。
"算了,你不想说就算了。本来看能不能帮助你,但我宋越从不强人所难,你走吧!"宋越见他脸有难色,也不好再问。
"您是文国来的宋越宋大人?"那人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