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老人家你别生气,我们听你的就是!"方达吹一下老实了。
"师父肯定有自己的安排撒,你个榆木疙瘩,就是欠打嘛!"癫和尚讨好地说道。
"你就一个马屁精!"方达吹又不干了。
"干嘛,你敢说师父老人家是马屁股,我有拍马屁吗?"癫和尚笑道。
"可是你说的师父老人家是马屁?"方达吹杠上了。
宋越也难得听他俩胡搅蛮缠,自个儿到卧室静了静,现在的烂局使他有些头疼了,后面也许会更加危险,最好自己一个人面对,至少少了些顾忌。
当晚,癫和尚和方达吹离开天京都潜回文国去了。
宋越再次拜访裘天问。
"小兄弟遇到什么烦心事了?"裘天问直接问道。
宋越便将拒绝阿里古达准备封自己驸马的事说了一遍。
"老哥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心情烦躁,所以才来讨扰您!"宋越说道。
"小兄弟看来是为情所困啊!"裘天问道。
"老哥哥为何如此说来着?我现在是为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事情而迷茫,又何来感情一说?"宋越不解。
"小兄弟何等聪明,原来情况比现在不是危险得多,也不见你有今日这般惆怅!虽然拒绝封赏就目前来说是必然的,但你怕伤了阿满的心才是症结所在啊!看来你对我们的小公主动了心才是。感情的事太复杂,老夫也是爱莫能助啊!小兄弟也不必烦恼,倒是应该为下一步打算打算才是要紧的事!"裘天问语重心长地说道。
"这些事情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老哥哥说得对,我也是自取烦恼。我们哥俩见了面也没好好喝几杯,这样吧,今天我和老哥哥什么也不谈,就喝喝酒,赏赏花月,岂不乐哉?"宋越如释重负般。
这一老一少月下酌酒赏花赏月对诗歌,好不逍遥自在!
深夜,宋越准备告辞回府。
裘天问抓着宋越的手动情地说道:"小兄弟是老夫一生的挚友,也是老夫的良师。小兄弟,如遇到危险,只管来老夫处,老夫就是拼了老命也要护你周全!"
"老哥哥严重了,有老哥哥一句肺腑之言,宋越我也是满足了!"宋越感动万分,最终还是依依不舍离别。
回到护国寺,宋越想着裘天问所说的话,不由问自己,难道真的对阿满动了心了?自己对李娜,对吴月娇,对文梦瑶,对叶秋,又何尝不是牵肠挂肚?难道自己是个多情种子?还是滥情之人?
想着想着,更是心情烦躁不安,哪里睡得着觉,宋越便在寺里胡乱走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