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在枔靖关闭神牌时，她注意到一点：她的功德并没有减少！
她心念一动，面前汹涌的黑色潮水上方浮现出一片密密麻麻的气泡。
谷昱
【姓名：无功德值：0】
【姓名：无功德值：0】
【姓名：无……】
枔靖突然想放声大笑，哈哈，天道巴巴果然是公正的。
也就是说这些人放弃自己的身份加入魔域，但同时魔域只是把他们当工具并没有真正想拉他们入伙的意思，于是就成了这般样子。
她想到之前魔头称呼那些自己入魔的人为贱种，还有前世里某些放弃自己家国的“人”去给那些当舔狗，但其实人家压根儿就瞧不上，只是当马桶一样随便用用而已。
不管换成什么样的世界道理都一样。
……小辛和巫灵因为枔靖放下心中芥蒂松了一口气，而枔靖自己也终于释然了。
亏得她之前还“下不了手”，现在想想还真是可笑。
干丫的！
不过，只是放出这些工具不像是那些邪魔的作风啊？
很快，枔靖预料中精神攻击如期而至。
“大家看到了吗，这就是你们信奉和遵守的规则。当你们追求更自由的生活就会来阻扰你们，甚至是杀死你们……”
“难道这就是你们的天道？连这些可怜人都要杀吗？他们是那么的弱小无助，你们才是最没有人性邪魔……”
呵，还是老掉牙的语言攻击。
枔靖和两个小伙伴没有受到丝毫影响，但是这些被洗脑后的工具则变得更加暴动。
而那些在煽风点火的幕后发现这一招百试不爽的戏码没有丝毫作用。
虽说这些工具很贱，都是从矿坑里抽调的那些魂力所剩无几没啥利用价值的，但…总归是工具，一下子被毁掉那么多还是有些可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