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说实话不就好了。”金魂的语气颇带些嘲讽。
“想让我赋予你力量？”
陈子凡沉默了....
“那你想要什么力量？”
“我，我不知道你的机制，我在研究你，但我研究不出来，你拥有完全复制对方样貌以及领域的能力对吧。”陈子凡开口问道。
“没错。”
“但那只是你的力量之一，你会的不仅仅只有那一种力量。”
“没错。”
“啊，这样啊，让我想想.....请问你能一直赋予我那日战东华的能力吗？”陈子凡试探性地问道。
“不能。”
“为什么？”
“纵然如你所说，我拥有神通，但这个世界是守恒的，你得到什么从另一个角度看你就失去了什么。”金魂解释了缘由。
但陈子凡不相信，得之与失之是因果论调，他陈子凡不信因果。
“别思考了，这和因果没关系，这是我的机制设定。”金魂打断了陈子凡的思考。
陈子凡有些惊愕，“你果然会读心，那你一定知道我想干什么。”
“那又能怎样？”
“我...你....我，哎呀。”陈子凡叹气。
“陈子凡，自你开启领域遇到我的那一霎那，你就如同薛定谔的猫一样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是一切又不是一切。”金魂缓缓道。
“我，明白了。”陈子凡看向地面，“这么说阿瓦隆那次是你送给我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