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火给段川打了个电话，询问道：“你说了没？”
“说倒是说了，但是没全说。”段川犹豫了一下，说道。
“？？？”
封火满头问号，“你啥意思？到底说了还是没说？”
段川：“......没。”
封火：“......废物！找你办个事磨磨唧唧的，这都几天了，不就是打个电话的事情吗？”
“我打了啊！”
段川叹了一口气，坦白说道：“他说他在跟着六品宗师学习，又给挂了，然后我再打，就已经关机了。”
他能怎么办？
他也很绝望啊！
林凡已经不是半个月多钱的林凡了，那时候他想找，最起码在风城还能找到。
而且林凡跟着六品宗师学习，他能阻拦吗？
当时原本在口中的话硬生生被他咽下去了。
六品宗师！
就是当年，段川也得老老实实毕恭毕敬的。
他能再打个电话给林凡，那已经下了决心要说了，可谁想到，林凡关机了......这尼玛就很尴尬。
封火：“......”
封火也是一阵语塞。
他倒是也知道林凡这几天下午一直跟着苏黛在学习，当然，至于林凡学习进度啥的，他是真不知道，学府其他人也不知道，这毕竟是人私事。
而且苏黛研究所，封全精神力都探测不进去，更何况他？
封火忍不住吐槽道：“你就不能晚上再打吗？人家下午学习呢，一点眼力劲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