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渊自然是不会开口的。
李慕尘究竟动没动真格,他还是能看得出来的。
虽说乍一看上去,东方秦兰的形象凄惨了些,但在说不过的情况下选择动手,本身就是一种不理智的行为。
因此,借着李慕尘的手,惩罚惩罚东方秦兰也不错,不求让东方秦兰变的像东方淮竹一样安静,最起码也应该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
陆渊的沉默,落在东方秦兰眼中不由得让她心底微微一凉,就连张牙舞爪的挣扎似乎也变弱了些,有气无力的被李慕尘提在手里。
好在,李慕尘也不想长时间拎着一个累赘。
在看见东方秦兰停止挣扎后,李慕尘得意的笑了笑,轻哼一声的同时,已经把东方秦兰重新放回到了一旁的椅子上,轻描澹写的拍了拍手,“那好吧,我就先回去了,等明天一早我再过来。”
虾仁猪心啊!
说实话,若不是明知道自己打不过,东方秦兰一定要让这个疯婆子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陆渊轻描澹写的瞥了一眼安静下来但仍然忿忿不平的东方秦兰,而后将自己的目光收回,微微颔首,表示清楚刚刚李慕尘的告辞。
李慕尘的离去在情理之中。
但对于东方秦兰来讲,却和刚刚到来时一样突然。
不过...
很快就不突然了。
“怎么?小师姐不肯帮我这个忙么?”
东方秦兰很想拒绝。
但迎着陆渊那略显促狭的目光,东方秦兰还是不由得小脸一红,带着几分羞愧支支吾吾的反驳道:
“谁不肯帮你了...”
“我是在想究竟怎么和姐姐说!”
很好。
看来,血脉压制上的问题,东方秦兰这辈子怕都是无法解决了。